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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红豆》「炸卷」(含car) 今日热议

2023-07-04 17:51:09 来源:哔哩哔哩

炸卷,双向一见钟情,半car。


(相关资料图)

———

卷儿和炸的交往是由一场乌龙事件促成的,其中一位当事人卷儿是个不折不扣的软1,另一位当事人华炸,是个坚硬如钢的铁1。

一年前。

华炸搞了一个生日会,敲锣打鼓惊天动地地摆上宴席请了一些他的生死朋友们来庆祝,大家围在一张大圆桌旁,不拘一格地坐在地毯上吃吃喝喝。

炸听见朋友绒绒在一旁打电话,而且表情看起来还挺忧愁的,炸这热心人一问,原来是有人来找绒绒,他磕开了一瓶啤酒,行为豪爽地给自己又满上一杯燕麦啤酒:“让你朋友也过来呗,我这儿不多一个人来热闹。”

绒绒知道炸为人放浪形骸又够义气,生日聚餐上才坐了五分钟就走,怎么都说不过去,可他朋友流浪在外,他不去接也不好,他那朋友又是个安安分分的主儿,又有炸的放话,就让人直接打车过来了。

这朋友就是卷儿。

卷儿在外面打零工,来不及回学校宿舍了,就准备去绒绒家住一晚。

这赫赫炎炎的夏天,外面蒸蒸热笼,屋里空调大放冷气,卷儿一进去就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,被绒绒领着进去。

绒绒边走边说:“咱一会儿就回去,你先来跟我们一起吃点儿东西,你应该还没吃饭吧?”

卷儿也是个怕生的人,来这里就做好了把自己做透明的准备,乖乖地等绒绒结束聚餐后带他回去。

绒绒跟大家介绍道:“这就是朋友,卷儿,特别害羞,哈哈。”

卷儿对大家点了点头,然后一起入座:“不好意思,打扰你们了。”

炸是东道主,又向来大大咧咧坦率正直,他热情地挪到卷儿身边坐下,拿了个干净杯子问:“你好你好,我叫华炸,他们都叫我炸,你也这样叫就行,喝得了酒吗?啤酒?”

绒绒夹了一盘烤肉,把卷儿面前的水杯空盘子清理到他面前,然后放下肉说:“他酒量不行,酒精过敏,喝一杯就晕了。”

“哈?”炸稀罕地瞅着卷儿,卷儿囧然地干笑一声,对绒绒的话点了点头。

炸也就没让卷儿喝酒,也给卷儿拿了许多的肉菜过去:“那你多吃点,我们喝酒。”

说着说着,话题又转到了卷儿身上,炸问绒绒和卷儿怎么认识的,一听到了自己的名字,卷儿夹肉的手都变得不自然了起来,他确实饿了,但这是人家的主场,他克制着自己,没怎么敢吃。

绒绒说:“我们都一个学校的,卷儿也跟我是高中同学,我俩联系最多,感情也最好。”

炸呵呵笑着,给大家的空杯子满上啤酒说:“那确实比我们这些才认识了一个学期的同系生感情好。”

大家都知道炸是在开玩笑,卷儿也被这无拘无束的场面放松了心情,不知不觉间,饭席就过了将近两个小时,而这四五个男人仍旧侃侃而谈,大有秉烛夜谈的架势。

卷儿坐得无聊了起来,看看他又看看他,最后把目光落在炸的身上,炸穿着一件白色小背心,宽肩窄腰,肌肉健硕,身材非常不错,一看就是生活非常自律的人,好像喝了七八杯的啤酒了吧,现在是正喝着一杯茅台,脸也不红不燥,虽然看起来有些醉意了,但说话逻辑还是很清晰。

卷儿见旁边的啤酒瓶里还有些酒,大概是被这群年轻气盛的男人们感染了快乐,他也给自己倒了杯酒,小口小口喝着,听着这些人们聊趣事。

绒绒说他们系有个女生吵着闹着要跟校草华立风交往,结果还是被无情拒绝,炸又说他也认识那个女生,叫什么霍丘丘,不仅跟校草表白过,还跟校霸华壳也表白过,几头占呢!

卷儿听着这些学校八卦,一杯酒就这么下了肚,脸一红,往后栽去睡了。

几个人都朝卷儿看去,炸探过去身子问:“他怎么了?”又凑近些后,从卷儿脸上闻出些啤酒味儿:“他好像喝酒了。”

绒绒看了看桌上的杯子,附和道:“他应该是醉了。”

绒绒起来着说:“时间不早了,那我先带卷儿回家吧,你们继续喝。”

炸却说:“哎,走什么走,我这里又不是没床,让卷儿去我房里睡,我们继续喝不就行了。”

绒绒又坐了回去说:“也行。”

炸把晕晕乎乎的卷儿送回了他的房里睡着,出来还轻轻地碰门,走到桌旁,把自己的小背心脱了扔到沙发上说:“说到哪了,哦,暑假的时候……”

几个男人就这么一直聊到深夜,啤酒白酒喝了一茬儿又一茬儿,酒量不行的已经倒在沙发上鼾声如雷,最后绒绒也顶不住了,倒在地上呼吸已经均匀,陷入美梦之中了。

炸打了个哈欠,踉踉跄跄地起来说:“都趴下了是吧,那我也去睡了。”

炸七拐八拐地回了房间,卷儿还是他进去时放好的姿势,一动都没动过。

炸头晕脑热,挨着床就爬了上去,摸到枕头往上挪了挪准备好好休息,这时旁边一直没过动静的卷儿却动了动,蠕动着嘴唇说着什么:“好渴……”

炸半睁开只眼睛:“嗯?你说什么?”

卷儿没什么反应,炸等了两秒后,又慢慢起来把耳朵凑到卷儿唇边问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卷儿动了动嘴巴,炸听清了,坐起来揉了揉后脑勺,下床去:“渴了是吧……”

只是炸翻遍冰箱都没有看见水,他准备在水龙头接点水,看见冰箱里早上买的牛奶还没喝完,又觉得牛奶可以起到一些解酒的作用,就给卷儿倒了杯牛奶。

炸醉得不清,双手死死地握着这杯满满当当的牛奶回去,好在一滴都没有洒出来,他回到卧室坐在床边,拍了拍卷儿的手说:“牛奶喝不喝?”

卷儿黏哒哒地“嗯”了一声,炸把卷儿扶起来,慈父似的帮卷儿喂着,一个醉得看不清事物,一个醉得没有半点反应,那牛奶喝一半漏一半,卷儿的下巴和衣领里凉飕飕的,还有一部分流到了床上。

由于身体太热了,那冰凉的牛奶钻进衣服里倒是让卷儿觉得很凉快,他被放回了床上,用手拉扯着湿漉漉的衣领,唇角和下巴上都是乳白色的奶液,觉得不舒服,想把衣服脱下来。

炸晃了晃浆糊般的脑袋,把空杯子放在床头柜,听见卷儿又在嘟囔什么,过去一听,卷儿说要脱衣服,他继续贴心地剥光卷儿衣服扔到床尾。

没了湿衣服沾身上,又不渴了,卷儿这下睡得安稳了,炸从卷儿身上爬过去,滚到另一边空位置,没睡一会儿就把自己裤子脱了踢到一旁,平角小内裤也扒拉下来随手往上头一丢,丢到了卷儿的脸上,他喜欢毫无束缚地裸睡。

正在睡着的卷儿感觉呼吸越来越紧,快要窒息时他伸手把那层阻挡他呼吸的东西拿了下来抓在手里,一夜平静。

第二天清晨,绒绒是第一个醒的,他起来一个个叫醒那两个朋友,然后去卧室里看卷儿,结果看见床上两个光溜溜的人,炸还半边身子都压在了卷儿身上搂着。

绒绒短暂地愣了一下,随后狠狠地关上门,眼睛喷火:“华炸,你敢动我发小!”

剧烈的关门声惊醒了床上的人,卷儿睁开眼睛,看见一条胳膊横在自己眼前,他的半边身子都热乎乎的,是被另一个人暖的,他的心瞬间猛跳起来,大惊失措地扭头看着搂着自己的人,是炸。

卷儿推开了炸慌里慌张地坐起来,发现自己和炸都没有穿衣服,他们的衣服在床上丢的到处都是。

炸也被卷儿推醒了,他揉揉眼睛坐了起来,毫无遮掩地在卷儿面前亮清着自己神气十足的早安棒,一脸无辜茫然:“醒啦?”

卷儿的眼珠子瞅了一眼炸的早安棒,震颤了一下,忙转过头,捂着脸害怕,捂到一半发现自己手里捏着个东西,一看是一条平角小裤,再也忍不住地尖叫一声丢给炸。

炸接住自己的小内内,也惊讶着瞪大眼睛,看了看缩着身体的卷儿,意识到他和卷儿昨晚好像做了一些什么事。

炸赶紧下床,低头一看还发现自己起来了,丢脸丢大发地穿上衣服,嘴里还一直解释:“我们应该没做什么的,人在大醉特醉了的情况下是没有那方面行为的,你放心,就算真的有,我也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
炸三两下穿上自己的衣服,还把卷儿的衣服也帮忙给套上,一头懵两脸羞的卷儿被乱七八糟地穿着衣服,穿好以后炸顿了下动作,看着卷儿白白净净泫然欲泣的小脸蛋,鬼使神差地说:“我说真的,只要你愿意,我会负责的。”

卷儿也抬头看着炸,两人之间静默着,这时门却被大力推开,绒绒一脸凶煞地说:“卷儿,别答应他,他个趁人之危的混小子,追人也不是这么个追法儿!”

于是,炸开启了对卷儿的道歉之路。

绒绒也对卷儿感到万分抱歉,人是他带过去的,却让卷儿受了这种欺负,只是卷儿对绒绒表明说他和炸确实没怎么样,两个男人睡一张床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
可是卷儿心里却对这件事有了那么一丝不同的感受,他每次见到等他下课的炸会莫名地脸红心跳起来,炸说要带他去吃好吃的,他要是说不去的话,炸就会生无可恋地望天哀叹,说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时间将过得毫无意义,他的每一分一秒都是在被折磨。

卷儿对炸也不是那么讨厌的,相反,他非常喜欢像炸这样性格的人,炸爽朗大方,热情率直,更对他关怀备至,除了绒绒,炸是唯一对他这么好的人,但不同的是,他对炸有异于朋友的感情,那是一份爱情之间的心动。

卷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喜欢上炸的,或许就是第一次到炸的家里,就那么毫无察觉地喜欢上了,再然后看着炸那么郑重其事地说要对他负责,他那一刻觉得好安心,像是无根的落叶飘到了属于它的尘土壤中。

炸活了二十来年,也没谈过什么恋爱,更没有追求人的经验,他原本以为,只是因为一份责任要对卷儿负责,才会这么让自己如此重视卷儿。

可是炸自己都不知道,他这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,对兄弟虽然看重,却哪有那么无微不至的。他第一次见卷儿,就主动地过去投喂最好的食物,这种行为看起来是作为主人在用心招待客人,但他其实没有必要那么近,那么感兴趣。他的床也只有他能睡,不管是绒绒还是谁,谁都不能去碰,但是他却给第一次见面的卷儿睡,他根本没察觉到,对他来说,卷儿是跟所有人都不同的人,是一个特殊的存在。卷儿醉了在说话,他也忍住炸裂的头疼去听卷儿说什么,一遍听不清,那就再让卷儿说一遍,直到听清了,满足了卷儿的需求,他也满足了。说实话,那天大清早的看见卷儿浑身白嫩嫩地在他床上,他的心跳都几乎停止了,那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但他能确定的是,他的心情是激动的,只是卷儿很害怕,他慌忙安抚着,给卷儿穿好衣服,却情不自禁地说了自己心里话。

一个月过去了,绒绒再看到炸和卷儿时,两人已经是正在交往中的小情侣了。

绒绒觉得自己是媒人,非要炸请客,狠狠宰了炸一顿大餐。

炸花钱不心疼,尤其是因为和卷儿的事,更是掏钱爽快,几个人在外面聚完餐,各回各家时,绒绒拉着卷儿的小手要走:“今天去我家住,咱俩好久没促膝长谈了。”

炸不着痕迹地把卷儿那只手拉回来说:“少来,想拆散我和卷儿,没门儿!从今以后,卷儿和我感情最好!和我最亲!”

绒绒没脾气地说:“得得得,你俩最好,我退出,行了吧?好了好了,快回去休息吧,我也得早点回去。”

炸带卷儿回了家,一路都紧牵着手,牵的那只手还是绒绒刚才握过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什么醋味儿原因。

卷儿跟着炸进了家门才马后炮地问:“今天不让我回学校啊?”

炸回头说:“想回学校?刚刚怎么不说?”

卷儿乖巧地抿抿唇:“那我现在说了也不迟的,离宿舍关门还有十几分钟。”

炸拉过卷儿:“迟了!”

两人贴得近了些,卷儿屏住呼吸,受着炸对他的训斥,眼睛里有些委屈地瞧着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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